她随意打量了圈看起来毫无设防的别墅,一栋栋地,各自独立地散在花木茂盛里。
“你这样我看着挺心慌的。”阎仕淮瞄了眼她的包,随口一笑,“别不是包里放了点冰糖,想和我玩那套吧?”
喻姝毫不心虚地把包放在他面前,淡淡道:“你随便检阅。”
她这样一说,阎仕淮将目光从包上转开,开始审视她的外观和淡定坐下来的姿态。
她仿佛只是单纯地来赴约。
“你家总裁呢?”
“不是如你所愿,忙着料理突发的舆情事件和安抚一堆老头吗?”喻姝表情平淡,话意明显带刺。
阎仕淮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,还拍了拍自己的前额:“是啊。他这样的男人,永远视工作为第一吧?”
“你这段时间遭遇了那么多打击,怎么不多陪陪你呢?”
喻姝有些意外,也有些鄙夷他的言语。
“他能视工作为第一,你怕是不能吧。我相信阎少要是能接班和郁寰集团一样体量的家业,想必也不会到处为非作歹,胡作非为了吧。”
说白了,不是郁拾华爱岗敬业。
而是他有资格视工作如性命。
郁寰集团赚的每一分钱,都有他的份,他又不是苦逼打工人,那就是他的江山,他的事业啊。
“你没那样的资格而已。”
喻姝打蛇打七寸,阎仕淮的神情已没有见面时那样无所谓,没有一个人愿意接受自己沦为家族里的边缘人物。
尤其压在他头上的是同父异母的亲哥哥。
“你挺好。真挺好。”
阎仕淮冷哼了声,拉开一边的烤箱。
“吃吧。别说我饿着你。”
喻姝瞄着看起来色香味俱全的烤物,被轻松挑逗的味蕾不经意拨动了下她的心弦,不过她向来是个端得住的性子。
她平视着对方:“你先吃这串。”
免得里面放了些奇怪的东西。
“成。”阎仕淮看着她指出来的骨肉相连,从容咬了一口,然后递给她。
喻姝可能脑子确实懵了,吃了一口后才后知后觉,这样算是间接接吻吗?她有些恍惚。
“算哦。你家郁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