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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何裳的过世,她其实有种说不出的庆幸和释然,以她对周淑娣的态度和对母亲的认知,一时间她根本无法适应。
她不知道何裳会是怎么样的母亲。
她也从来没问过阎君合。
“哎,好好。”何老有备而来,不知从哪儿变戏法般摸出了个红包,乐呵呵地放到喻姝手上。
喻姝一接过便心里有数。
薄的不像话,八成是张面额不小的支票。
“外公,这个没必要。我现在经济条件挺宽裕的。”饶是喻姝对钱并不排斥,也觉得没必要这样。
何老本来就是要借此补贴自己倒霉的亲亲外孙女,当即十分灵活地躲开了:“外公这儿不兴这一套。给你了就是给你了。”
“先打开看看,说不定看了就舍不得给了呢。”何良适时出声调节着气氛,脸上挂着若隐若现的笑。
郁拾华也趁机握住她的手:“长辈一点心意,没关系的。”
喻姝从善如流地拨开红封,轻轻掠了一眼,还好,不是太离谱的数字,她这外公可不是什么首富。
吃公家饭的人,多少得当心。
“我主要想显得自己有礼貌,外公您身份敏感,这样子的支票不碍事吗?”她身子比前几天强多了。
每天能绕着病区走上一圈。
“敢情是担心我贪污受贿啊……”何老十分感慨,又不禁提起她和温禾的关系。
“大学时候认识的。”
喻姝对外口径都是一样。
“真是缘分啊,她辈分和你舅舅一样。”何老记得她在温家老佛爷上的表演,感慨不已。
“她也好事将近了。”喻姝迫不及待地将温禾成为话题中心,她着实不想多说鹏城的情况。
何良煞有其事地点头:“她自从读了大学,我这个当哥哥的都看不懂她脑袋瓜里的想法了。”
“她也是个官迷。”
喻姝觉得这样也不错,起码温禾每天上班都有格外明确的动力,就是为了功名利禄。
结婚也是,不搞虚头巴脑的那些。
“官迷?”何老看起来心情不错,“这词儿适合她。”他又随意和小辈胡乱扯了两句,又有点傲慢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