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锅一般。
她昨天和外婆打电话,生怕亲亲外婆被这不肖外孙气进了医院,好像是她哥进集团才不到一月,就和哪位元老正面干了一架……
“你哥还是老样子。不过我说,这样做人才快活不是?”施采胡乱敷衍着,反正隔岸观火无所谓。
温禾白了她一眼:“这样快活的话,你回燕京干嘛,成日在办公室里束手束脚,不也是你说的?”
“我不一样。”施采如果有的选,她肯定不回燕京。
但她不是……想为叔叔报仇吗?那三个人里最年长的一位,今年下半年就要荣休了。
她怎么能接受对方风光收场?
很快,大门口又来了温禾的两个好友,和施采一样,都有着特立独行的气质性格,远远一看就很非同凡响。
“婴婴她这两天……”温禾隐晦地和喻姝眨了眨眼。
“她昨天打电话给我了,我知道。”喻姝接得飞快,余光瞄着远处打成一片的人。
当过兵的人就是不一样。
温禾这朋友圈,怎么看都与众不同,放眼看去,居然没有分量十足的富家小姐。
清一水走仕途的巾帼姑娘。
“薛二呢?”阎靳深环视了圈。
“她和我说了。家里最近多事之秋,怕是来不了。”温禾知道她家的情况,确实很容易发生意外。
阎靳深没多说。
一行人三三两两进了红彤彤的领证现场,按照惯例,他俩先去拍照,温禾对自己长相有信心不说,对亲亲老公的外貌也很满意。
压根用不着事先拍什么精修。
原相机直出更有真实感。
况且……
她抿了抿唇。
没想到来了那么多她俩的亲朋好友,还有嫌弃她不够隆重,太敷衍了事的朋友。
领证,很重要吗?
温禾一时恍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