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姝问得冷漠。
“你是他……”阿松扬起一张挂彩的脸，辛苦想起了她出现的场合，在蓝度门口以一己之力救下他们的恩人。
老大好像喊她姐。
“是天杀的条子们。真他妈狠啊……”他叫唤地不停，低头咒骂道。
条子？
警察？
是施采？
喻姝一下子就明白了施采对周演动手的用意，毕竟比起她，周演相对好抓很多。
在这种地界上班，哪里能完全干净？
不像她周围有专业保镖不说，还容易得罪人。
她眼神冷下来：“是什么罪名？抓去了哪个分局？”警察逮捕人，不能师出无名吧？
“说是有人举报他贩毒。”
阿松骂骂咧咧地说，“真他么活见鬼了，老大自从来了燕京，身上干净地就差天天洗澡了，还贩毒，真他么地……”
“自从来了燕京？”
喻姝反复了遍，眼里闪过一抹痛惜和不可思议。
意思是，在珠三角那带，周演真的掺和过……毒有关的事儿？
“不是不是……唉，都是我嘴笨。”阿松眼看惹出什么误会，也顾不上浑身都要炸开的痛，上前努力解释。
“这玩意儿咱们没碰，真都没碰。我说的干净是，这毕竟是天子脚下，大家伙儿都记得吩咐，收敛着呢……绝对更加小心……”
喻姝没心听阿松胡诌，径直去了保安室想看监控。
当值的人一听阿松说了遍事情经过，神情上带了肉眼可见的慎重，开始回放事情经过。
最开始是有人在那几条巷子里装神弄鬼，依稀是个被胁迫的女人在尖叫，声音分外凄厉。
周演则刚点齐人，做着上班前的惯常工作。
一听这种突兀的尖叫，出于对本职工作的认真，周演还是带着人去了外头看个究竟。
一看就不得了。
来人各个准备充分，显然都是好手，喻姝仔细盯着，面沉如水，还好没人掏木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