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敢怠慢这位……恩人。
是的,她如今只敢在心里这样定义他们的关系。
“这是……兑票?”男人用了个很古怪的字眼。
“是存单。现在银行大额度的一类卡不好开,我特意先给你办了存单,你可以拿着这个去办卡,额度会大一点。”
温禾好生解释,又想让氛围轻松一些,“阿拉伯数字你看习惯了吗?还有英文课。”
男人抬眸拿一双极亮的眼瞧她,同样释然而笑:“我数得清。这是五千万对吗?”
“嗯。”
温禾对男人的学习能力挺有信心,再说,他向来精力旺盛,没道理来了二十一世纪就变了性子。
“银行卡办好,钱转进。然后去弄小蓝和小绿。之后机票火车票都可以拿身份证去买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男人扬了扬不离身的平板,他这段时间不仅看完了新旧唐书和资治通鉴,他还入乡随俗地研究起了华国如今的习俗。
“不过,为什么我在史书上只活到了贞观二十三年?”
温禾抿唇,垂眸道:“你自己想。”
“行。”男人感到疑惑的何止这个事实,他印象中的不少人生卒年,似乎都有了出入。
但无一例外的,都是往好了发展。
连他的父亲,都多活了大半年。
“上次……那位是你未婚夫?”男人关心起温禾的终身大事,情绪里终于显出几分深沉来。
“嗯。”
“这回正经嫁人了?”
温禾瞟他一眼,装模作样拍了拍自己的口袋:“家财万贯,当然要有个继承人。”
无权无势没钱没地,有啥生孩子的必要?
传宗接代一堆破烂的锅碗瓢盆,三间茅草屋吗?
“你出身很好。”男人十分感叹。
“当不起你的夸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