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克斯·重炮板着脸躺在担架上喝着酒。
有人问你怎么不开心啊。
他说:“我挺开心的。”
有人问那你为什么掉眼泪了,为了点麦子不至于吧。
他说:“我在想我儿子在哪。”
那人拍拍他的肩膀笑道:“他一定过得很好,冬天就会回来了。”
其他红着脸的汉子不知道这边的情况,笑骂道:“别特么在这喝闷酒了,来跳舞!”
拉斐蕾尔就坐在附近,闻言不禁笑笑。
想着,他们虽然言语粗犷,但却是很细腻地照顾着这个一生坚硬紧绷的男人。
真是个不错的镇子,一群可爱的人。
紧接着。
他们就把亚历克斯·重炮连同他的担架一同抬到舞台的正中央,狂舞起来。
拉斐蕾尔觉得自己想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