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正经。
果然人有七情六欲,不喜欢喝酒,美色还是要沾的。
正当芬里斯也想掺和一下这个话题聊上两句。
紧接着他们谈论起男人和男人也能结婚的奇怪法律时。
芬里斯打了个哆嗦,默默举起酒杯抿了一口。
暗道这两个家伙可千万不能惹。
最后芬里斯观察起那对小夫妻,他们性格很好,并且只要与其搭话就能够有回应。
怎么看都是两个适合交谈的好对象,然而他们现在正在玩一个名叫数狼尾巴毛的游戏。
游戏乐趣在于只要这样做就不会饿了。
芬里斯不想打扰这对小夫妻的恩爱时光,但他还是抿了口酒,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。
时间就这样在哒哒哒的,有节奏的,皮靴踏地板的声音里,炖锅咕嘟咕嘟的声音里流逝着。
空气里的香味渐渐浓郁。
众人的鼻子都有预感今晚的晚饭就要出锅。
不知不觉,一个慢拍的哒哒卡在了踮脚的哒哒哒声里。
哒哒,嗒,哒哒,嗒,还蛮有节奏。
而后几乎无声无息地,旅店的门又开了。
走进来一位黑斗篷上沾着夜晚露水,身材佝偻的老家伙。
虽然他开门开得无声无息,然而在座的客人还是注意到了新的客人。
“当。”
他的黑色拐杖敲打着地板。
今晚的第七位客人,是一位看起来年岁已大,已是风烛残年的老者。
对方拄着拐棍缓缓向着餐桌这边走来。
那副行走的模样,让星明想到已经在洛夫托尔村的土地长眠的老村长他爸。
那老头很喜欢披着黑色斗篷,一只手背在身后,一只手拄着拐棍,走在村子里,在夏天的夜里提醒小心火烛,在冬天的夜晚提醒谁家的房顶积雪太厚。
和那老头不同,暂且称之为第七位客人老者,只是拄着拐棍,另一只手并没有背在腰后。
他的一条胳膊空荡荡的,应该是断掉了。
暂且称之为独臂老者的客人在众人的注视下路过他们的圆桌,缓缓地踏上去二楼的楼梯。
星明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