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攀扯她。
姜绾皱眉睨了一眼酒臭味的男人,以及他那只在她看来应当废掉的手,不等动手,孟迟从楼上下来,上前揽住了姜绾的肩,将她往身后带了带,盯着赵钦山眼中压迫之意渐盛,“光天化日,阁下这般粗鄙行径,怕是不太好吧。”
“你是谁啊?在下请这位姑娘喝酒,有你什么事儿!”
赵钦山本还有怜香惜玉之心,想要慢慢来,莫唐突了佳人,强扭的瓜不甜嘛!
哪知骤然来了一个大男人拦在自己面前,竟然要拿他作英雄救美的戏码,登时也不装样了,探手就要去拽姜绾,想要把她从孟迟身后拽出来。
宋家的也在后头帮腔助威,“赵兄是好意,好意懂不懂!这涼京城,唯赵兄怜香惜玉第一人!这位公子,你莫要扫他人兴致,再说人姑娘还没说不愿意啊,姑娘,来,喝了一杯酒再走啊!”
“诶!对喽,宋兄说的好,我赵钦山在涼京,怜香惜玉敢说第一,没人敢说——”
孟迟懒得跟他们废话,把赵钦山挥到跟前来的手擒住反折向后,眯了眯眼,“你说,你姓赵?”
这世上还有这样巧的事,转念一想,京中姓赵的挺多,再次问道:“哪个赵?”
“啊啊啊啊——你、你、你放手!先放手!”
赵钦山觉着手掌都要给折过去了,五指连心,痛得说不出连贯的话来。
孟迟没理反而折得更用力了,赵钦山肥硕的身子当即就跪了下去。
“我、我说,我说——藿阳商行赵、赵云司乃是我伯父,在下赵钦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