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女子想到自己初时随家中父辈升迁才来涼京时,也曾受过孙思意等人言语挤兑,不免反对姜绾起了拳拳护心。
也有人替姜绾说话,“孙姑娘,我听这位姑娘说得颇有几分道理,大家都听陛下说过,大周朝堂各部门负责不同的事务,为着大周天下和静民乐都一样重要缺一不可,没有什么好比较的……”
那人话没说完,就遭了孙思意一记白眼,“陛下的话自然没错,她的就未必了!医女就不必嫁人么?我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!你觉着她说的对,也要如她那般行为不端,张狂不羁?”
孙意一句话把说话的人的嘴堵了回去,这涼京,哪家女子敢说自己要如此行止骇浪,传出去岂还得了,回得家去挨罚挨骂事小,日后寻不到好婆家也只是麻烦些,一句教女无方耽误了父兄仕途,才是真真要紧。
孙思意见自己镇住了众人,不免有些得意,扬言道:“郴西营这次是打了胜仗,但那都是将军们的功劳,跟她一个医女又不相干,你们犯不着这时候就凑上前去捧着她吧!”
孙思意一顿抢白,平日里又仗着和钟雪莹走得近,嘴巴从不饶人的,一时大家伙儿又不好多说什么了,也有些等着瞧热闹的,左右都不想帮,只在姜绾和钟雪莹间来回地看。
姜绾觉着没劲透了,要走。
但孙思意显然不准备就此甘休,她和另外两个姑娘三面将她围住,只留了向着湖心亭的那一面,三个人自以为隐秘地当着她的面眉来眼去,口中喊着一、二、三,齐齐向她逼近,等她退到湖边时,孙思意伸手把她朝湖里推。
姜绾叹息一声,她本来不打算理会孙思意几个的,大家所图所求都不同,硬凑着鸡同鸭讲吵架也吵不到一起,纯属浪费时间。
不过对方既然要同她动手,那就不一样了,这种落水的戏码,她觉得太不新鲜了,要有些变数才会有趣。
她身子向后倒的瞬间,拉住了离她最近的孙思意,孙思意啊了一声,跟她齐齐往湖水里扎去。紧接着,在临落水前,姜绾扣着孙思意的手换成了按着她的肩颈,踏着她的腰腿,借力翻身。
她没入水,但孙思意却扎扎实实地浸过了头,浮浮沉沉喝饱了水,姜绾轻轻踏点着湖面几块观赏大石头,又把人从水里拎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