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清风手里还有几科黑炭子，仗着自己位置高，掂上掂下逗狗玩儿。
姜绾揉眉心，“你和它，都上院子里扑腾去。”
留他们在屋里，审问的氛围都没有了。
岳清风变了脸色，“我、我跟它？”
麻团兴奋地汪了一声。
一人一狗都被请了出去。
屋里安静下来，姜绾站着，居高垂眸看着躺下地上的人，那人还是害怕得发抖，小声不知碎碎念着什么，刻意躲避着姜绾的目光，垂着眼皮盯着她的脚看。
他想要引她凑近去听。
姜绾看了他一会儿，他们绑了他的手脚，但为了方便她问话，没有把嘴堵上，方才她走过来的时候，看到他嘴里有寒芒闪过。
姜绾突然发难，一脚踢在了他的下颌角上，咔哒一声响过，她才蹲下身，用三棱刺从那人嘴里挑出细小的机括。
“怕死别抖，我手可不稳。”
她吓唬他，三棱刺带着寒霜之气贴住他的脸颊，“这东西谁给你的？”
“陆禹？”
“还是永王？”
那人疼得直发抖，拼命想要忍住自己不抖，唯恐被她刺穿了喉咙。
听着两个名字都拼命摇头，唯恐慢着些她耐心就要没了。
姜绾许久没有审过人，今日又没有什么好耐心，看着那人冷笑，“都不是？怎么，要我一个一个问出来让你挑么？”
“不、不，是孟天师、孟、孟监正，孟监正给的。”冷汗大颗大颗从那人额头顺着脸颊往下流至下巴，屋里很冷，这个女人贴在他脸上的三棱刺更是冰凉，她此时斜睨着他，真真像孟天师所预言的妖邪之物。
感受到她对这个答案显是不够满意，他吞咽着唾沫继续道：“天师、不，监正大人给每个人都备了、备了毒针，若是有、有机会……有机会近距离……便可取、取主事之人的性命……如此，便可不费吹灰之力，攻陷灵山了……”
那人吞吐着说完，姜绾手中毒针反手就扎在了他手背上，被针扎的地方迅速变黑，毒性还不小。
她看着那人惊慌不已的眼神，“解药呢？”
如今小羽毛还未醒，能少消耗些空间里的法力便少消耗些，若这些人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