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你凭什么走!你要是敢踏出这个屋子,我就把你和安王的那些事情都说出去!你别以为你假装清高就可以掩盖下去,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!”
“你和安王勾搭的时候,当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么!”
王婉柔叫嚣着,来来回回说的都是这样的车轱辘话,真凭实据没有,就是声音大。
刻意抬高的声音刺激着姜绾的耳膜,虽有些刺耳,但她不觉得有任何伤害,继续向前走,见着她没有停下脚步,王婉柔最后喊了一声,“你当初觊觎安王妃之位,连自己也送给殿下过了吧,别以为我不知道!”
“在邵州安王的别院里,他就给你特地留了一间屋子,旁人皆不能靠近,簪子我就是在哪里偷的,怎么,你不敢承认?”
“若不是如此,他怎会对你念念不忘?你敢说从未觊觎过安王妃之位?可惜,你最后也是押错了宝,今日你没有资格在我面前摆谱。哼,总有一日,我会叫你后悔今日对我所做的一切。”姜绾皱眉转过身,她有些能理解孟迟为何会把她吊在悬崖上,“你自在邵州大病一场,之后是得了癔症吗?”
她和安王竟有这么多过往,她自己怎么不知道,王婉柔在脑子里都自导自演了些什么乌七八糟的。
王婉柔还在叫嚣,陈邵君头疼不已,挥手让苍杌把她的嘴堵上。
他走过来,请姜绾留下。
“小绾,她说的这些虽都不是真的,但为了裴永连皇家也敢编排,不觉过于胆大了些?看来这裴永身上,还有更多我们不知道的……我想借你手上的药一用,为着稳妥起见,你能不能留下,从旁替我看护一二?”
姜绾看了眼床上被堵上嘴的王婉柔,如此的确不能好好问话,一放开她她就满嘴胡言乱语,陈邵君有事相求,对她又不是什么难事,自是答应下来。“好,药我会准备,尽量不伤她腹中胎儿,不过如此一来,药效会打些折扣,需要多等久些才能问话,你若是有其他事,可以先去处置。”
陈邵君和颜道:“好,那便有劳你了。”
两人说的话都没有避开王婉柔,药配好后,她挣扎着不肯喝下,苍杌没有岳清风那样好的性儿,捏开她的嘴灌了下去。
姜绾留下来观察王婉柔的反应,估算药效起作用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