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种似曾相识的东西,她不就是没发疯的张大人吗,吴林那个挚友。”
姜绾没想到他还能觉察到这份上,当即也没有瞒着,把王婉柔说的事再说了一遍。
“要说熟悉,比起张大人,她服用的药跟你的还更为相似,只不过毒性没有你当初吃的那么大,张太医一直在调整药的配比,王婉柔吃的,是目前接触到的最新的一种。”
“不知这张太医之后还有没有其他的药拿人做了实验,须得尽快找到他的人。”
孟迟对姜绾把他和王婉柔放在一处比较的做法不甚满意,“她也就和张大人比一比,干我什么事。对了你刚才说,张太医是奉长庆之命在研制这种药?”
姜绾嗯了一声,点头道:“是王婉柔说的,真假有待考证,这事我没和陈邵君说过,你别说漏了。如果真是如此,那这药就是冲着我来的了。”
“也未必如此。”孟迟一向更为乐观,对此看法和姜绾不一,“依我看,是长庆帝知晓你手中的东西所做的一些应对之策罢了。他在那个位置上,不可能什么都不备下,就任由你我随心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的。”“你有炸药他也有,你有能让人不得不说真话的药,他也得有破解之道,若不然这皇位坐着岂不烫屁股?”
孟迟一提,姜绾多少会过意来,近来不知是不是神经崩的太过紧张,她的确很多事都会往不好的方向去想。
比如最开始知道王婉柔怀了孩子,且她一口咬定是安王之子的时候,她甚至觉得会不会是安王有意为之,并且联想到了先帝和孟迟的母亲,总觉得哪哪儿看着都有深暗的阴谋在觊觎着他们。
觉出她情绪不太好,孟迟轻轻揽了她的肩,轻声道:“近来是不是太过忧心了?”
“绾绾,你遇事会往最坏处打算,然后为此做足准备,这本不是坏事。不过近来事情接踵而至,你这般太累了。”
“我虽中了毒,但没有你以为的那般弱到什么都干不了,很多事,你可以和我商量,我们分头行动?”
孟迟早就发现,自从他诈死之死后,姜绾很多事便不对他说了,看着她已经原谅了他,也重新接纳他站在她身边,但她就是心底里不如以往那般信任他。
有什么事,他不问她也不与他说,经常他一不留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