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心性歹毒。
还有陈家,往日里一向低调老实,名声也极为不错,不想内里如此龌龊!
不仅纵容陈安作恶,还任由家中马夫磋磨妇孺,将自家血脉当做下人使唤,始终不愿承认……
甚至,还养出了陈氏这样的毒妇!
这样的家族,当真会是老实本分吗?
泰和帝深吸口气,当即下令:“既然发现了蛊虫,就好好查查它的来历!若是有人胆敢阻挠,直接拿下审问!”
“微臣遵命!”
陆煊领命而去,出了皇宫直接回衙门叫上一帮黑麒卫,气势汹汹前往谢府查案!
……
谢府,杜衡院。
陈芳正抱着奶娘痛哭流涕。
“奶娘,是我对不住你,你我这次怕是难逃一死。只恨谢修那小畜生太过奸诈,竟猜到盒子里的银票被动了手脚,始终不曾打开。
如今还故意设计仪儿推他下水,在国子监里演了好一出苦肉计,借他岳父之口,揭开洛笙那贱人惨死之事!”
她哭着说到这里,突然又问奶娘,“奶娘,你当年在产房里,可发现了谢修那小畜生?他说他当年就躲在产房里,还被丫鬟捂住了口!”
她的奶娘姓赵,早在多年前就出了谢府,在外头帮陈芳做事。
这次谢修落水,揭开了多年前洛笙惨死之事,陈芳才派人将奶娘请进了府里,同她哭诉。
赵嬷嬷皱着眉头:“当初在产房内,倒是没发现那小畜生。否则,也不能留他到现在。”
说到最后,她不安地问,“夫人,那小畜生当真说出了老奴当年假扮稳婆的事?”
陈芳泪眼朦胧,目光里透着绝望:“奶娘,这事都怪我,是我连累了你。
那畜生既然说出这事,定然不会善罢甘休。
只恨他太过狡诈,竟然利用了盒子里的蛊虫,反手设计了我!
这次你我怕是都在劫难逃。
不过你放心,我会让老爷帮忙求情,尽可能保住你的家人,让他们免受牵连……”
说到这里,她的声音愈发哽咽,像是伤心得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赵嬷嬷却只觉得身体仿佛坠入冰窟,此刻陈芳柔软的身体比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