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哥,陆煊都带着黑麒卫闯到家里抓人,你可不能继续瞒着我们!”
谢仪无奈,只好简单将事情说了一遍。
谢信和谢佳一听是谢信在搞鬼,还牵扯出当年洛氏之死,杜衡院的下人又纷纷招供,当即气得咬牙切齿,恨不得立刻宰了谢修。
“原来是他!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!”谢信怒骂一声,又忍不住埋怨谢仪,“哥,你也太不小心了,居然没看出谢修的算计!就这样便宜了他!”
谢佳也有些埋怨:“是啊哥,你怎么一点防备都没有?”
谢仪本就憋了一肚子火,如今见他们还敢埋怨自己,当即怒斥道:“若非裴荣跑去国子监门口做戏,我又怎会气到失了理智,跑去找谢修算账?”
他指责谢佳,“我还想问问你,为何好好的闺阁千金不当,非要跟那裴荣私奔?他是什么东西,你看上谁不好?非要看上他?”
谢佳当即不满:“哥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你是在怀疑我的眼光吗?裴荣只是担心我,所以才会去找谢修询问,他有什么错?
他生得俊朗不凡,先前考中举人的时候,就有许多富商想要将女儿嫁给他,只是他瞧不上那些满身铜臭的商贾之女罢了。
等他高中进士,京中权贵肯定多的是人愿意招他为婿。我跟他在一起,究竟有什么不好?他连商贾之女都瞧不上,可比爹爹要强多了!”
“你住口!”谢仪再也听不下去,连忙厉声呵斥,“这些话,等会儿到了承恩公府,你可莫要再说!”
他又瞪了谢信一眼,同样警告他不许在承恩公府胡说八道。
终于,马车到了承恩公府。
承恩公和陈绶得到消息,脸色当即变得十分难看。
虽然心中不满,承恩公还是见了谢仪三人。
三人行完礼坐下后,谢信就迫不及待告起了状,谢佳则在旁边添油加醋。
谢仪看在眼里,心中不禁对两人多了几分不满和失望。
他在车上的时候,明明警告过两人不许胡说。
如今看来,他们并未将他的话听进去。
承恩公听着两人添油加醋的告状,脸色愈发难看。
等两人终于说完,他又问谢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