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别着一个铁家伙。
我在走廊里没有过多的徘徊,只是捧着一束康乃馨,装作是来探视病人的样子。
而那个家伙,自打我一进来,便看了我一眼。
当我路过他时,他甚至目光,一直在我的身上停留。
“江sir,你们反黑的人,要在医院停留多久?”
这时一个身穿制服的阿sir,拿着一瓶矿泉水,走到眼镜男的旁边说道。
很显然,我猜的没错。
这个蓝衬衣,黑眼镜的就是条子。
姓江的阿sir皱眉:“什么时候,抓到凶手,什么时候我们再走。”
“哇,你们o记反黑在这里,我们很难写报告的啊。”穿着制服的阿sir发起了牢骚。
然而姓江的条子冷笑一声,目光却游离四周始终保持警惕的说:“你和我一直聊天的话,我的报告也很难写。”
二人尴尬一笑。
我来此时伪装了一番,戴着口罩和鸭舌帽。
此时恰巧从旁路过。
却也看到江sir身后的重症病房里。
那个不知道是不是因我揍到昏厥,最终成了植物人的抽烟男人。
正躺在病床上。
浑身插满管子,身边各项仪器不断发出嘟嘟嘟的声响。
“喂,朋友,别乱看。”身穿制服的阿sir,看向我提醒道。
“对不住,对不住。”我用刚学的港语做了回应。
阿sir摆了摆手,示意我赶紧离开。
我则低着头拿着那束花,随便拐进一间病房。
而后再趁着无人注意,从消防通道离开。
玛丽医院一行。
让我心惊胆战。
我不愿意被遣返回内陆。
更不愿意,再被抓进去蹲大牢。
虽然,我分析过。
那个男人未必认得我。
但香江刑侦手段这么高超。
他只要还记得我的样貌,亦或者堂哥和嫂子的脸。
他就可以给条子提供线索。
这无异于,让我们全部暴露在了风险当中。
“得想办法,让他永远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