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瞎说什么!”嫂子立刻变了脸。
脸红的像是一枚熟透了的苹果。
双颊绯红的同时,每一根发丝都在因为紧张,局促,不安而颤抖。
而眼睛是骗不了人的。
我从她的眼神里面,分明感受到的是一丝丝躁动难安的激动。
“我知道,正所谓七年之痒,嫂子你对堂哥感情已经淡了。你与他,更多地只剩下了亲情。对吧?”
“你胡说,才没有。”
她转身就要离开前的一秒。
我便想着,既然已经把快要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了,干嘛不趁着堂哥还在昏睡。
再干脆直接一些?
于是我凑上前去,目标是嫂子的那樱桃小嘴。
可偏偏嫂子一把捂住我的嘴,用力捶打着我。
“小召你疯了!”
捶打了几下,她这才用尽全力的把我推开,走进了病房,并把门狠狠的关上。
虽然吃了闭门羹。
但我内心却是十分的愉悦且开心。偷东西没得手,被人抓现行。
既丢人又害怕。
而现在是既害怕,又兴奋。
这种感觉让我感到无比意犹未尽。
堂哥在医院住了两天才出院。
而第二天,我便一个人来到了曾荣大厦的马栏。
来此地除了是处理白眉之外,还有另外几个人要见。
来到马栏,肥祥的小弟。
一个叫波比仔的小马夫接见了我。
我虽不是和记的人。
但这马栏里的人,或者说和记里面,或多或少一些人都知道我。
“召哥,您来了。是打算挑一匹马,还是见人?”
波比仔一边说着,一边给我递烟。
我接过烟说道:“我找人,你自己忙就行了,不用管我。”
“好嘞,有事情随时叫我。能为召哥帮忙,是我的荣幸。”
波比仔说着便笑着后退离开。
马夫就是这样的,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。
逢人点头哈腰,遇到死缠烂打的,他们立刻翻脸。
毕竟是做的女人生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