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我手里捏着那枚梅花牌九。
当下的我其实没什么选择。
只能顺着张万通的话往下说。
至于这贼船,是肯定不能上的。
毕竟悍匪亡命徒所做的事情,我做不来。
如今的我好不容易在香江立足。
有了落脚地,眼看着日子越来越好了。
虽然是游走黑白之间,做着捞偏门的行当。
但我自认为,凭借我自己的分寸。
我绝不会让自己处于特别危险的境地。
什么是特别危险境地?
很简单,那就是跟法条规则对着干。
无论香江还是内陆。
持械尤其是枪火,都是很大的事情。
我看向方杰。
我不明白他是被蒙在鼓里。
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但看他的样子,他似乎是很相信张万通他们。
但我不行。
我是一点也不相信。
但当下只能随口应下来。
“有钱能赚当然是好啦,就看是否与风险成正比啦。”
我笑呵呵的说着。
尽量努力表现出一副贪财的样子。
张万通哈哈大笑起来:“果然,我没看错。贪财的人,也是胆大的人。你放心,我刚才说了,只是让你做一些外围工作。”
“比如,放哨,安排船,以及卖金这类的事情。”
放哨,安排船很好理解。
所谓卖金,其实就是把抢来的东西给散出去。
我现在越发的觉得。
他们一定是和罗三起了内讧。
如若不然得话,绝对不会让我帮他们销赃。
张万通搂着我的肩膀说道:“话说兄弟,前两个事情,我觉得你能搞定。但是卖金子,你有什么渠道吗?”
我试探性的说道:“葵青码头有一个叫罗三的,是销金的行家。”
张万通笑着摇了摇头。
说起来,他的笑容带有一丝丝的玩味以及狠厉。
这更加让我笃定。
方杰说的没错,那个男人的枪伤是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