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能抵上她两三年的学费。
我看她低着头,声音越来越小。
甚至我从她的声音里面,听到了一丝丝的哽咽。
“我不知道你和我爸什么关系,但我猜到,他应该是想让你照顾我。
但我和你说清楚,我和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。
我一个人独立生活时间久了,我从来不指望,别人能照顾我一辈子。”
我喝了一口红酒:“我没打算照顾你一辈子,但你说的没错,你爸的确把你托付给了我。
我和你爸一样,都是闯社会,捞偏门。
算不得什么好人。
但你爸帮过我很大的忙,我欠他天大的人情。
所以,我会替他照顾。不管你想上学还是出国,我都会出钱。
并且,绝对会突然不管你。”
吧嗒。
我看到白露的眼泪滴在了桌子上。
她轻声啜泣。
抬起头来再看我时,眼红着,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。
她机械的吃着意面,含糊不清的话语里面,带着哭腔问我:“你告诉我实话,我爸他是不是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