荡产的游戏，有时候一个晚上，甚至可以让一个小国家的经济崩盘。”
“最开始知道他和那些人接触的时候我是极力反对的，但他说了，他有分寸，碰那些，只是因为好玩而已。”
“我也相信他有分寸，可以将底线控制在安全范围内，可如果有一天，连那些都不能让他感兴趣了呢？”
“说真的，我那个时候甚至还担心他会去干什么更疯狂的事情。”
“但现在我就完全不用担心这一点了，因为……他被你控制了。”
“作为一个上位者，这其实不算是一件好事，换做是之前的我，肯定会想办法抑制这样的事情发生，甚至将你从他身边赶走都有可能。”
“但我现在却觉得……挺好的。因为你，他会生气难过，会焦躁不安，比起从前那个可以掌握一切的傅宵寒，你难道不觉得这样的他更生动了吗？而且我也觉得，他现在过得……比从前快乐多了。”
傅夫人还跟桑旎说了很多。
最开始她邀请桑旎一起喝酒的时候，桑旎原本还以为她是想要当傅宵寒的说客。
但后面她却跟桑旎说了很多关于傅宵寒小时候的事情。
说到兴起，她甚至还去拿了傅宵寒的相册给桑旎看。
不得不说，其实傅宵寒的性格一部分是因为傅家的培养，另一部分……却是他与生俱来的。
别的小朋友周岁照和幼儿园时期的照片都是活泼调皮的，但他却永远只有那么一副表情。
他现在的样子和照片上的他算是等比例的长大。
到后来，桑旎甚至都忘了和傅夫人夜谈的目的是什么。
两人就这么看着照片聊着傅宵寒，喝完了两瓶酒。
桑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倒是不疼，但思绪却还是有些发沉。
等她转过头时，甚至发现自己手指上还捏着傅宵寒的一张儿童照。
照片上的他正坐在钢琴椅上，一脸严肃地看着镜头。
桑旎看了几眼后，将照片放在了旁边，再转身下床。
别墅中静悄悄的。
桑旎到了楼下佣人才告诉她，傅夫人已经带着沐沐去了马场那边。
桑旎给傅夫人打了电话，还没来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