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姑娘呢”？
“哪个姑娘”？
关秉泽拉着夫人的手，关切又不解地问。
“就是我在商场看到的那姑娘”。
谢毓恩把目光看向保姆小马。
“这”
小马一脸懵逼地看着谢主任，商场里那么多姑娘，她搞不懂主任说得是哪个？
“就是烫着头发，长得美貌高贵，看上去仙气飘飘，替同伴向你赔礼道歉的那个姑娘”。
看自家保姆反应迟钝，谢主任很无语——自己除了这姑娘，看过别人吗？
“噢，您说得是她呀，大概已经走了吧”？
在谢毓恩的提醒下，保姆小马终于反应过来：“她嘴对嘴把您救醒后，救护车就来了，然后就拉着您走了，我们没顾得上理她”。
“啥？是她把我救醒的，还嘴对嘴”？
谢毓恩眼珠子瞪得比鸡蛋还大——那姑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？
“小毛，你替她说说，是怎么回事”？
保姆的语言表达能力有些雷人，谢毓恩把目光看向了司机。
“是这样的主任”
司机小毛把自己看见的，保姆告诉他的冷千樾的救人过程，一五一十地说给了谢毓恩。
“你们也真是的，怎么就不能关心一下那姑娘，问问她的姓名和地址？人家救了我，你们扔下她就不管了？这让人家怎么看我们”。
谢毓恩把头转向一边，失望地闭上眼睛。
“别生气，毓恩，让小毛去商场问问也许会知道些什么”。
关市长看夫人生气了，连忙上前安慰她。
“主任，您别生气，我这就去问”。
小毛拔腿离开病房。
医院离商场不远，半个小时后，小毛回来了：“主任，对不起，那姑娘没留下姓名地址，商场负责人问她时，她只说要急着赶路，便匆匆走了”。
“唯一有价值的，是商场负责人听那姑娘的同伴问她‘后勤处的车能等我们吗’”？
后勤处？
谢毓恩看着司机：“你是说‘后勤处’这三个字有价值”？
“嗯，主任”。
谢毓恩再次失望地闭上眼睛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