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枭看着眼前的韩琦,轻声道:“我比老二,有一点不同,就是我从没想过欺瞒我那位父皇!”
此言一出,韩琦陷入沉思。
只听叶枭继续道:“人啊,很多人自以为聪明,总觉得自己可以利用心机手段去占些便宜,别人看不出来。可实际上,在真正聪明人的眼中,很多事情,不是看不透,只是不点破罢了!”
“我呢,从来没有任何想要对我那位父皇隐瞒任何事情!”
“我想要争皇位,我想要夺嫡,我对他不满,我不守规矩,不管有任何事情,我都说在明处,做在明处!而老二,他则不同,他会隐瞒,会利用规则,他喜欢在规则之内用尽一切他所谓的心机手段,去达成自己的目的!这便是我跟他的不同!”
韩琦流露出一丝恍然:“任何人,都不喜欢被欺骗,被隐瞒,陛下一旦看破,纵然没有证据,可心中必然不喜!”
“正是如此!他拿我那位父皇当傻子,我那位父皇又怎会让他得了好处?相反,我不怕明告诉他,我就是要拥兵自重,我就是要以军功立身,若他不敢给!那便不给!可他既然给我,又为何要猜忌?我要什么,他从一开始便清楚!”
“殿下高明!”
韩琦躬身施礼道:“殿下做在明处,却比做在暗处,不知高明了多少!”
叶枭摇头道:“谈不上高明,条件不同,道路不同罢了!我选的路,以武立身,注定我可以光明正大,老二以银钱结交官员,注定上不得台面!只是啊,我觉得,老二的路,走错了!”
“哪里错了?”
“他身后有崔家,有天下豪商!他用银钱结交官员,却非正路,利用这些家族的同时,也在被这些家族利用!那谁是主,谁是仆?一个皇子,被区区商贾以银钱利用,亦不为国为民谋利,此乃下成!
若我异地而出,我便是要利用这天下豪商的商路,行皇商,与各国贸易,建立工坊,让百姓安身立命,以商为权,以利为身,让父皇见识到他本身的价值!如此才能真正在这夺嫡之战中,立下根基!”
韩琦看向叶枭,饶有兴趣问道:“殿下,若有一天,二皇子幡然醒悟,你会给他下绊子吗?”
“不会!”叶枭摇头道:“他若真做利国利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