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子不再是君子时,足以令乐安县主心神大乱。
“在哥哥心中,我还不如曲明湖花船舞姬吗?”
“我坦坦荡荡思慕哥哥,想与哥哥长相厮守,有错吗?”
“哥哥这般羞辱于我,是想逼的我羞愤自尽吗?”
“有错。”谢灼言简意赅。
乐安县主一口浊气哽在喉间,吐不出来,也咽不下去。
谢灼!
实在可恨!
比过去更可恶。
“哥哥,我……”
谢灼蓦地打断了乐安县主的表演“唤本侯忠勇侯或小侯爷。”
乐安县主只觉得一颗心千疮百孔,冷风呼呼灌着,面上的神情越发凄楚“哥哥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“我承认,我曾经执拗的想嫁哥哥为妻……”
“宴寻,送客!”谢灼重新将迦南香木嵌金珠手串戴回手腕。
“对了,乐安县主,令尊令堂,到底生你一场。”
乐安县主余光瞥到手串,眼底掠过一抹怨毒。
顾荣!
她处心积虑得不到的,凭什么顾荣唾手可得。
不仅谢灼偏爱顾荣,就连长公主也好似失智般一再袒护顾荣。
乐安县主还欲挣扎辩解,宴寻就已推门而入“县主,请。”
“哥哥,你真的不帮我一次吗?”乐安县主又犹不死心。
谢灼“与我何干?”
乐安县主气的直跺脚,瞪了谢灼一眼,怒气冲冲离开“我去找母亲替我做主。”
谢灼无动于衷。
他的母亲是大乾的长公主,自然也爱惜羽毛。
他早已在乐安县主的生身爹娘身边安排了人,有他的人提点着,乐安县主的爹娘只会翻来覆去的哭诉思念女儿,不求荣华富贵金银财宝,只求能日日常相见,享天伦之乐。
什么都不求,什么才都会有。
届时,母亲再专横跋扈,也绝不可能因为乐安县主嫌弃农户出身的爹娘,便以权压人,断其血脉亲情。
找谁做主,都无用。
没了长公主府府为乐安县主撑腰,乐安县主也不过是无根浮萍。
谢灼的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