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经历了什么事故,双手截肢了,袖管子里,手腕伤口处的骨肉,早都长圆滑了。
这夫妻俩都四十来岁,阴惨惨地站在那,好像谁欠了他们钱似的,都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。
后面站着的,是他们的闺女,闺女年纪18,9岁,小脸长的很是白净,好看,上身是件纸毛衣,下边穿着条纸裙子,葱白的腿露在外边。
见我注视着后方,马义也顺着我目光瞧过去,顿时倒吸了口凉气,在我耳边悄声道:
“这一家子,是长白山那边有名的扎纸家族!”
“男的叫纸人胡,女的叫纸人张,闺女名叫胡雅静!”
“小心着点吧,这三位可不好惹!”
我点了点头,从三人身上挪开目光。
青丘继续给我点名:“你右后方,十五米开外,那个老太太,看到了吗?”
我回头瞧去,在人群中,有这么一个老太太,穿着一套旧社会时的农村花棉衣,棉裤,显得极臃肿,极不合身。
老太太满头白发,七老八十了,腰板却挺的很直,脸上擦着厚厚一层胭脂。
老太太双目如电,炯炯有神,面相怎么说呢,介于舅姥姥跟老姨之间,慈眉善目中,透着疯癫和阴森之相。
这些都没什么,最特么恐怖的是,这老太太的嘴唇,被黑线给缝死了!
我看到老太太那嘴唇子时,瞳孔一阵剧烈收缩!吓的右眼就开始跳!
马义跟着我看过去,脸色顿时也惊悚了起来。
“这老太太啊,名叫喊婆,我只听过她的名号,这也是头回见到真人。”
李富强偷摸地瞧了瞧,悄悄问马义:“马叔,她嘴唇咋给线缝上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