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人,他能咬着牙装到现在,甚至在如此高压的死亡环境下,还能在谈笑间,连续讲两个精彩故事出来,已经很不容易了。
风停了,灯也不再闪了。
那到了这,故事会结束了,我们也该上楼了吧?
老爷子却迟迟不肯放人,好不容易遇到老狗这个知音,老爷子是真舍不得放他走啊,在那坐立不安,抓耳挠腮了半天,说:
“这场故事会,办的也太不尽兴了,前前后后,你们两拨人,也只讲了三个故事出来,大爷我实在没听过瘾啊。”
老爷子眸子里透出强烈的渴望,可怜巴巴地望着老狗:
“小伙子,你能不能行行好,做好事做到底,最后再给我讲个小段子?”
见我们脸色都很难看,老爷子信誓旦旦地保证道:“最后一个,真的最后一个!讲的好与不好,都没关系,讲完立刻上楼!”
“我求求你啦!”
老狗一看,老爷子这眼巴巴的样子,你甭管他是人是鬼,这么个可怜老人,常年待在这阴森森的大楼里,也怪可怜的,那不答应也不行啊,就问他想听什么?
老爷子说,还得听公路系列,这个他最得意。
老狗酝酿了片刻,就开始讲了。
这第四个故事,名叫《对讲机》
说九十年代那会,有这么个小县城,人口不多,也就二十多万人吧。
这里边有个叫杜军的男的,家庭条件挺好,挺有本事一人,当时杜军从天京那边,一口气买来三十辆小夏利,搞了个出租车队,开始在县里运营拉活。
这个县以前没有出租车,平时人们出门啥的很不方便,只能坐公交或者蹬自行车,结果杜军这车队一来啊,生意火爆的不行。
反正就这么一小县城,屁大点地方,起步价也不贵,大家都消费的起。
生意火起来之后,杜军就给每个司机配了一“手台”,也就是对讲机。
对讲机这东西,当时最多能一拖九。
就是一台总机,下边挂九个对讲机,杜军在县城郊区的一家废弃医院二楼,架了天线,安装了几台总机,车队里每个司机,也全部配上了对讲机。
遇到有活,杜军就在总台那边喊,哪哪有客人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