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义除了会用火,还有一手针灸的绝活,当初我奶奶散功发疯,就是让马义用针灸给医好的。
他这根银针丢出的瞬间,在半空化作千万根密密麻麻的针雨,朝着欢喜佛狠狠扎去!
欢喜佛也不躲闪,硬吃了这一套,当场给扎成了刺猬,它舔着舌头看了看马义,追赶的速度反而更快了!
“你这种没本事的老残废,也配穿中山装?小姑娘给我挠痒痒,都比你挠的重!”
我是烟鞭,指诀,各种幻术交替着招呼,十几套大动作打下来,欢喜佛不痛不痒,照单全收,哪怕是胳膊腿被阴畜生改变了位置,也丝毫不影响它的速度,眨眼间就恢复如初了。
眼瞅着欢喜佛越追越近,我心如死灰,直到此时,我才真正明白了阴物的可怖,这种深深的绝望和无助,真的很难用言语形容。
马义喊我进车厢,我钻进去关上门,只见马义双手合十,比划出一个三清莲花指诀,朝着后方的欢喜佛隔空一点,口中清念:
“炸!”
轰!
毁灭的爆炸声,从马车后方袭来,所有人都睁大了双眼,注视着后方绚烂的画面!
那些扎入阴物皮肤中的细密银针,像烟火般爆炸开来,火焰,凝结出出一朵朵美丽的青色,红色的莲花,接连盛开着,又在滚滚浓烟中缓缓凋零。
眼前的美景,是这般的璀璨夺目,爆炸的红光将每个人的脸都照的红彤彤的,把人世间所有的烟花,聚集在一起,同时盛放于夜空中,也远远不及它的壮观和凄美。
可那暴戾的毁灭热浪,却又如此致命,连纯铜打造的车厢,都被震的猛烈摇晃。
马车都快被气浪震翻了。
我们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,仿佛后方引爆的不是银针,而是一颗小型核弹似的。
大伙捂着耳朵,在车厢里七上八下,等恐怖连锁爆炸结束后,我看向后方,公路上被炸出一大团墨汁般的乌黑,散发着阵阵浓烟。
满地的金属碎屑,碎针头子,散落到处都是。
已经看不见欢喜佛的影子了。
我重重松了口气,后背早被汗打湿了。
车厢里,所有人都崇拜地看向马义,谁能想到呢,这位被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