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卢晓莹熄灭阴灯后,冲我郑重地点了点头:“李丑,谢谢你!”
“要不是你及时赶来救我,我已经让他们给……”
她冲上前来,狠狠扑到我怀里,用尽全身力气紧抱着我,她从高冷矜持的大姑娘,变成了一个孩子,她委屈地趴在我肩膀上放声大哭,她承受了常人无法承受的血腥,她完整地阅读了人性的恶,她完全有哭的权力。
让我们暂且记住这一天,这个时间点,从这一天起,卢晓莹的命运,被永久地改变了。
“好了,都过去了。”
我起初还在安抚着她,但很快我就察觉到身体产生了异样,我不得不微微挪开胯,将下半身避开。
这是年轻小伙很自然的生理反应,好在卢晓莹并没有察觉到异常,她是个坚强的姑娘,很快就擦干了眼泪,趴在我肩上对我道:
“我以前不知道,我错怪了你,我以为你是个对我有不良企图的人,你和别的那些试图接近我的男人并无区别。”
“现在我知道了,原来你说过的每句话,都是真的,我感觉我像个井底之蛙,对世界的真相一无所知。”
我轻轻推开她:“老妹,你这胸肌太发达了,你都给我贴的喘不过气了。”
卢晓莹脸唰地红了,我俩边说着话,边往山洞里走,卢晓莹告诉我,她昨晚梦见被一个男人扛在肩上,飞快地在山林中行走,等她睁开眼时,她人已经躺在洞里了。
这姑娘都已经准备咬舌自尽了,得亏龙婆木是个阴柔的老太监,对姑娘没任何兴趣,但就算这样,龙婆木还是捏着她的脚,脱下鞋,狠狠地闻她袜子。
我听的是哭笑不得,这泰国佬的癖好还挺特殊的。
卢晓莹中了迷魂计,又羞又气,却一点办法没有,那龙婆木闻完,还一本正经地给卢晓莹解释,说这是一个治哮喘的偏方。
她一个劲夸我来的及时,我说我用梅花易数算出,你四十分钟后要出事,我卡着这个点,跑的跟疯狗似的,我要是晚来一分钟,你就要被那两个篮子糟蹋了。
卢晓莹擦了擦脖颈上的汗珠,默不作声。
我们走进洞穴后,四下张望着,里面位置不大,五十来平,弥漫着一股怪异的草本气息,一张床,一张大桌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