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本就燥热的生活。
而到了冬天,村子一下就封闭了,清冷了,安静了,尤其是下雪天,静到素雅,平日里四处游荡的长舌妇和腌臜闲脏老头们,统统没了踪影,积雪像木工房里的刨子,糕点铺里的模子,把各人各样的脚步声都刨成一个样,压成一个形,听上去只有一个声:
咯吱,咯吱。
一姑娘正对着我,岔开腿,坐在我大腿上,双臂勾着我脖子:“哥,你的心思不在这,你在想什么?”
我说我在想小时候。
姑娘嗯了声,在我耳畔吹着香气:“是东北农村吗?”
一个虚幻的死物,竟直接看穿了我的内心。
“是啊。”我平静道:“我想到小时候在雪山中,遇见了两只野生白狐,我从未见过那么美的动物。”
“我也是白狐。”姑娘抓着我的手,顺着往下探:“或者说,白虎。”
我起初没吭声,后来有些恼怒了,抽出手,狠狠甩了她一巴掌,怒骂道:
“你算哪门子白狐?红粉骷髅,恶臭可怖!我看到你就想吐!”
这一巴掌扇出去,我的右手小指和无名指,连根折断,我又一次触碰了禁忌,我不能攻击或者谩骂这些女的,她们对我做任何事,我都要无条件接纳。
我疼的几近昏厥,但疼痛反而让我更加冷静了,这些女的是纯捣乱的,每当我回忆过往,思绪总会被她们强拉回现实。
不行,得换个法子。
那姑娘被我一巴掌抽完,半张脸颊高高肿起,可她不但不生气,反而笑的更甜了,水蛇般的胳膊缠我缠的更紧了:
“吐?是上面吐?还是下面吐?”
其余姑娘也都紧贴过来,在我耳边绵绵细语:“哥,看看我,哥,我好看吗?”
如果这时候我还一点反应没有,那是不真实的,在座的各位也都是手艺活的巅峰大师了,我若是有半点作假,一定是瞒不住各位的。
当细微的小反应出现后,不老泉第三次惩罚了我,我一个没忍住,呜地吐了出来,血水夹杂着内脏碎片,还有牙齿,水面一下就被染红了。
姑娘们得意地笑了,吃吃,呵呵,咯咯,对于女性来说,能用身体当武器,把老爷们搞的这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