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血?你要我的血干嘛?”
“一魂一魄嘛,你懂的。”
刚才思索的时候,青丘教了我一个术,此术名叫血咒术,顾名思义,以人血为咒,郑青海如果敢在我背后捅刀子,血咒术将立即启动,到那时,他一定会后悔,父母当初千不该万不该生他出来。
“好。”
我郑哥是个痛快人,当即咬破指尖,往我掌心里挤了一滴血。
我默念口诀,看着那滴血在我掌心沸腾,消失。
捏紧手掌,我睁眼看向他:“现在,你的小命拿捏在我手里,但你要以为这就结束了,你可想的太简单了。”
“你已经对我下咒了,还不够?你还想要什么?”郑青海有些恼怒了,换成谁,谁都会恼怒,但我说作恶,必承担业果,别想着自己特殊,万万年来,六道可曾饶过谁?
我对郑青海说:“罗红衣死后,我要你摘下一目,割下一耳,一手,一足,我拿去黄四姐的墓前祭拜。”
“别跟我讨价还价,这事没得商量。”
郑青海听的是满脸冷汗,五官扭曲成一团:“你别忘了,是我教会了你讨鬼咒!此咒是我掌握的最强幻术!连赖康都未曾传授!”
我说对啊,我念着你的好,所以留你一条命。
“我不懂。”郑青海狰狞地看着我:“一只破黄皮子罢了,你为何这般护着她?”
“因为我说过的话,必须做到。”我声线愈发地阴冷:“郑哥逼着我破誓,是想坏我道心吗?”
郑青海盯着我看了足足五分多钟,终于妥协了:
“好!这个我也答应你!”
“不过失去一手,一足,我会成废人,那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”
“一耳一目,不能再多了。”他牙齿都快咬出血了。
我轻轻叹了口气:“你在信里说,你愿意于我面前自刎,郑哥,我以为你是个铮铮铁骨的汉子,是个唾沫星子甩出去,都能在地上砸出坑的人。”
郑青海嘴唇开始哆嗦:“我,我有活下去的理由,幻术是一座山,我才刚走到山脚下,还没来得及抬头看。”
瞧着郑青海痛苦又狰狞的脸,我也不想过分逼他,语气一软,道: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