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我提供香火的工具,天神通以上境界的修行需要用到它,仅此而已,我是不是受了哪方面的刺激?干嘛要浪费这么多笔墨来描述这件无关痛痒的细碎琐事呢?
我应该把小世界一笔带过,把重点放在与秦子曼,欧阳薇和姜幼初的感情描写上。
可我却偏偏避重就轻,我从不提及和女孩们之间耳鬓厮磨的浪漫故事,小世界仿佛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魔力,总是吸引着我的关注。
连青丘都说,这个世界不简单,这里面一定有东西,只是目前连她都看不太懂。
所有人都对小世界产生了一个相同的困惑:这里是古代,那具体是哪个朝代呢?
我问过尚芝,尚芝也答不上来。
尚芝家来了个新客人。
她父母双亡,此前一直是独居,作为李神仙的使者,她在村子里享受着无上的权威,连那些暗中馋她身子馋到发疯的老爷们,在她面前都得乖乖耷拉起脑袋,不敢暴露出自己那强烈占有欲的目光,只能把美好的幻想倾泻在深夜反复的打胶中。
可是尚芝家新来的客人,却是个男的,那人就堂而皇之地住在尚芝家里,几乎不怎么出门。
这让我产生了些许嫉妒,尽管尚芝那一米七几的身高被缩微后,只有半截火柴棍大,但她是我最忠诚的信徒啊!她怎么能背着我偷汉子?
村民们对此也议论纷纷,村里已经有人开始传尚芝借神使之名,偷养汉子的闲话了。
我找到尚芝询问这事,我说这男的是你远房亲戚吗?
尚芝对此感到十分诧异,在她看来,我是高高在上的神,神必是未知和可怖的,神怎么会过问这些呢?
出于对我深深的敬畏,尚芝还是如实回答了我的提问:
“回禀李神仙,我不认识他,我发现他时,他已经被烧焦了,却还留着一口气,我就把他背回家照顾他,我此前也曾在沙漠中遇到过一些快渴死的陌生人,或者被沙匪洗劫一空后,重伤昏迷的旅者,我从来没把他们背到家里过。”
“但这个人……他不一样。”
秦子曼长长的金发垂在胸前,笑着让我问她:“哪不一样了?”
我问尚芝,她却憋红了脸也不肯回答,我心里微微来气,这丫头养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