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茫所取代。
一小半外道选择了离开,留下来的依旧对我充满了敌意。
我随机挑选了一个不顺眼的倒霉蛋,那是个五官怨毒的六旬老者,我皱着眉问它:“傻篮子,你瞅啥?”
不等对方回答,我一个大嘴巴子抽过去,老者整个脑袋被我拍成了一团血雾,连坚硬的颅骨都气化了,当场倒地毙命。
其余外道目睹了同伴的惨死,低头看了看,继续围观着我。
我又挑选了一个尖嘴猴腮的青年,正要抽他时,青年开口道:“你是阿修罗,你该死,这里所有的阿修罗都该死。”
我笑了笑,随后扭断了青年的脖子:“你们这帮畜生简直脸都不要了,到底谁才是侵犯他人领土的异族啊?”
“抢夺土地还不够?还要把所有的阿修罗都杀光才舒服是吧?”
众外道木头似地站在那,机械地点头。
我很快就对它们失去了兴趣,转身上马,继续前行,它们也继续如影随形地跟在后面。
路上又遇到一些零散的外道,全部加入到了跟随我的队列中。
等我快冲出海底,到达对岸时,我的追随者已多达数百人,我脑子里只装着楼外楼,属实没空理睬它们。
骑着银血冲上岸,只见前方不远处伫立着一个破败的小渔村。
这渔村的规模比阿难村要小很多,漆黑的沙滩上,只有座简单木料搭建的小屋,渔村后方是一大片阴暗的森林,我只一眼就瞧出,森林是人为伪装出的幻境,撕下伪装,那里就是楼外楼的真身。
渔村里有一个两米多高的,肥猪般的男人正蹲在篝火前,用树枝烤一条像是受过辐射的怪鱼,怪鱼生长了三颗脑袋,身上覆盖着惨绿色的,倒刺般的鱼鳞,腹部高高肿着,半透明的腹腔里游动着细密的血丝。
男人一脸的期待,口水流的满下巴都是,突然间怪鱼的腹部砰地爆开,炸出许多蛆一样的虫子,男人狂喜地笑着,狗一样趴过去,捡地上的虫子吃。
我路过篝火时,他抬头打量我,目光充满警觉,塞满虫子的猪嘴含糊不清:“你是谁?你要去哪?”
“我去楼外楼。”我停马答道。
男人脸上的警觉更加浓郁了,丢掉树枝,站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