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楼下给苗不语她们了,我不吃,是因为我向来鄙夷一切依靠外物提升力量的手段,修行人最忌讳对外物的依赖,我师父青丘身无一物,干干净净的来,干干净净的走,我早年经常使用外物,经青丘点醒后,渐渐舍弃掉一切,只留惊鸿和沙盘在身边。
战场上,士兵越是武装到牙齿,死的往往越快,防弹衣穿的太厚,会严重拖累他的速度和体力。
这些年,我从未服用过任何能提升境界的药物,结果诸位也看到了,同境界之内,我无敌。
辰远山熄了灯,下楼去捣鼓尸体了,我和廖志坚盘坐于封十九身旁,十分钟之后,我灵魂的伤势渐渐愈合,我决定抢先出手,去半路截杀大皇子的队伍。
就在这时,耳边突然传来暗哨的示警声:“有人过来了!”
“几个人?”封十九连忙问。
“只有一个,是个身穿灰色旧棉袄的中年妇女。”暗哨的声音变得惊悚起来:“三更半夜,黑漆漆的路,她只露出个后脑勺……后退着,正在朝咱们靠近!”
下一秒,耳边就传来阵阵怪异的水流声,伴随着暗哨临死前的闷哼声。
来者,正是大皇子的影子!
我启动非我,在封十九身边留下一道时空坐标,正要提刀下楼,身体里突然涌现出一股浓烈的困意。
让我们铭记下这段血腥的历史,那是我来仙宫的第四个夜,封百川的影子已经来了,我该下楼去迎敌的,可现在,我眼皮子变得沉甸甸的,死活都睁不开,那困意来的太猛烈,来的毫无征兆,我拿出福生天该有的姿态,用意志力去和它抗衡,让来自两个小世界的香火在我的大脉中反复流淌。
可挣扎终究是徒劳的,李三坡啊李三坡,你总以为自己无敌于天下,狂妄到对未知不怀一丝敬畏,现在,你的业报来了。
倒地前,我最后看了眼后方的封十九,她错愕又惶恐的脸,成为了我眸子里的最后一道投影。
对不起,我亲爱的姑娘,冒险选择我这个妖星,是因为你深信我能保护你,可我……终究让你失望了。
……
我是被窒息惊醒的,刚开始,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死死掐住了我的脖子,让我无法呼吸,接下来我感到了无边的冷,好似有一条条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