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这帮人,一个个全是所在国家的天之骄子,傲骨是写在脸上的,有不少人的修行资质,甚至不在封十九之下,天资是一方面,这帮人个个都很年轻,对自己的长相也极度自信,他们每个人,都是从各个仙宫的血腥夺嫡战争中走出来的,活到最后的绝世强者,是手握国家权柄的帝王。
每个人,脸上都透出十足自信,若没有绝对的把握拿下封十九,娶美人为妻,他们连来都不会来。
新王们为封十九准备的贵重豪礼,想必更是超脱我们的想象,可封十九在乎吗,她不在乎,野丫头心里除了我,什么也没剩下,管你来的是天王老子,与她何干?
一整个村子转过来,别说,还真找到一户人家,开门的是个肥胖油腻的中年妇女,穿的破衣烂衫,那妇女脸上带着些痴傻,却也能从封十九金色朝服的穿戴上,揣摩出她的身份。
妇女把我们请进屋,赶忙跪倒在地,冲封十九用力磕头:“民女拜见大王!”
封十九冷冷嗯了声,示意她平身:“大姐,你是干嘛的?”
妇女起身,局促地憨笑着,在围裙上擦拭着油腻的双手:“俺是耕田地。”
她俩对话的时候,我打量着四周,妇女家面积倒挺宽敞,正屋有一百来平米,后面一条走廊延伸出去,两侧还有不少房间。
正屋摆放着几件简单的家具,地面收拾的倒也干净,墙角挂着几串红辣椒,远处摆放着一张从人间“进口”来的缝纫机,说明这个家早些年的光景还不错。
“大姐,你家就你一个人吗?”封十九把高跟鞋递到我手里,绕着屋边走边看。
“别说俺家了,全村就只剩俺一个人了。”妇女憨厚地答道:“俺那猪狗不如的汉子,前些年丢下俺,跟村头的俏寡妇跑了,好在俺身强体壮,春夏种田,秋冬进山打猎,倒也饿不死。”
封十九拉来张椅子让我坐下,少女站在我身后,葱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压我肩膀,王司徒把毛驴拴在院子的马厩里,进屋后,靠在墙角小声嘀咕:
“没猜错的话,男的才能当月老吧?”
关键是这边结婚只要月老在场,没有红娘的说法。
封十九理直气壮道:“我是这个国家的王,我说她是男的,她就必须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