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不,不不……”陆向东双刀交叉前挥,死亡十字的刀气前冲出去,把数百只魔军瞬杀成血沫,喘息声也变得更加沉重了:
“我看明白了,你这家伙……居然在利用金属碰撞所产生的震荡波……来捶打血气和筋骨?”
他冲我笑着点了点头:“孩子,你赢得了我的尊重!你可能还蒙在鼓里,可你已经正式踏入了炼体之道!”
包围圈在不断缩小,血肉和金属的碰撞已达到了白热化。
其实不难看出,陆向东把比赛的赌注设的太大了,大到我和他都开始为自己的愚行而感到懊悔,十万精锐魔军听着好像不多,可这个集群的密度却也远远超越了我们所能承载的极限,你永远不该指望仅仅靠两只无想天,去对抗十万福生天,哪怕这两只无想天一个是狮驼国的大都督,一个是国主的影子。
不出意外的话,我们会在数分钟后,被黑色的浪潮所彻底吞没,成为战场阴魂的一员,可这事就特么荒诞在这了——我们不但不能死,还要把这场送死的愚行当成比赛,比谁杀的魔军更多,此情此景,连天庭上的肖金虎看了都忍不住掩面摇头:“两只疯狗,两只货真价实的疯狗!”
“如果修罗道人人都像你俩这样,那这里就再没外道什么事了,外道会像泛滥的野兔那样成为百姓桌上的佳肴。”
可我们都知道,比赛之所以残酷,是因为它不仅关系到我,封十九与陆向东的个体命运,也关系到狮驼国未来的国运,你想采摘至高权力的果实,你最好被荆棘割到遍体鳞伤,而不是死于荆棘之下。
幸亏我了解陆向东,我能像读懂一本儿童读物那样读懂他,前一秒他还用热血的言语鼓舞着你,下一秒他的本性就暴露出来了——我正在全神贯注地应对前方稠密的刀光剑影,后背突然传来一道微凉的轻风。
陆向东想趁乱致我于死地,可他也知道他的一举一动,都难逃山巅上观众们的法眼,所以他佯装出立足不稳的样子,身体微微后倾,借势把刀尖下压,往后收,可他却硬生生佯装出了吃奶的力气,那半截斩马刀对准的是我的后脊梁,从下往上抹去,这一刀如果抹实了,能把我当场开膛。
我早有防备,我并不回头,左手抓起刀鞘,往后腰处轻轻一抵,当斩马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