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手,用食指,无名指和拇指捏出一个美妙的手势,我看到了一根红色的绸带,出现在火种身旁,轻易地就捆住它,我告诉自己,那绸带不是别的,而是连接着我和火种之间的因果。
千万根因果线编织出这根绸带,它丝滑的外表下,绽放出高维之光,火种的高温或许能焚化万物,却拿因果无可奈何,他被红绸带绑死后,就再也飞不动了。
而红绸缎的另一端被我牢牢捏在手中,这一刻,我变的很大,很宏伟,我成了一个巨化的孩童,手里提着一根红线,红线的另一头绑着一只发光的萤火虫,我正提着它在山野中玩耍,曼陀罗花开的正浓。
“你……你这畜生!你放开我!”宇宙中响彻着火种狂怒的嗓音,这么形容并不恰当,因为真空不能作为声音传递的媒介,好在镜子宇宙有着自己的规则,不过这对火种来说,无疑是最大的羞辱,他的极境是傲慢,他像虫豸那般被我拿捏着,他已经崩溃了。
我轻轻拉拽着红线,把那只可悲的萤火虫拉到脸跟前,仔细端详着,再轻轻一捏,捏的爆了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