撂下狠话的傻柱,灰溜溜的跑回家里,生起闷气来。
“该死的阎埠贵,竟然敢看不起老子,邀请了刘海中那个废物,也不邀请我,好好好,算你阎家狠!”
“走着瞧”
傻柱说完,从床底下掏出酒和一把花生米来。
他要好好想想要如何报复阎家,这口气他傻柱咽不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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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院,贾家。
“秦淮茹,这易中海怎么回事,不知道先把油梭子给咱贾家给送来吗?这都快半个小时了,怎么还没动静!”
“该不会是给咱们忘了吧!”
“这易中海一点也不靠谱!不知道老娘等着吃呢?该死的!该死的!”
贾张氏烦躁的在地上走来走去,时不时抬头看向门口,嘴里嘟囔半小时了。
“妈,你就歇会儿吧,一大爷肯定不会忘的,应该是有事。”
“再说了,你刚才不是去说了嘛,阎家人应该会给一大爷面子的。”
秦淮茹有些不耐烦的说道。
实在是贾张氏太能磨叽了,在她跟前晃悠了将近半个小时,
贾张氏不晕,她秦淮茹也嫌眼晕。
“哼!秦淮茹,你去阎家看看,老娘就不信了,今晚上吃不上油梭子!”
说完,贾张氏一屁股坐在炕上,表情阴沉的说道。
“知道了,妈。”
没办法的秦淮茹,只能答应下来,正好回来的路上,她也能尝尝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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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院,阎家。
“老阎,真没想到你家里的日子居然过得这么好了,就连喝的酒,也是汾酒,真羡慕你有个好儿子啊。”
“可真给你长脸,但是,跟我家老大比起来还是差了许多,不过你也不用自卑,毕竟教育方法不同。”
刘海中喝的有些上头了,下意识就开始埋汰阎埠贵。
易中海拽了一下刘海中的胳膊,提醒他别在喝了,也不知道刘海中发什么疯了,甩开易中海的胳膊有些不满的说道。
“老易,你拽我胳膊干嘛,快放开,我这不是跟老阎聊聊教育儿子的事嘛。”
阎埠贵倒是无所谓的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