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年是第六年了,刚开始农民是相信朝廷的,可是到了秋天,他们的桑叶卖不出去啊!卖不出去就没有银子,没有银子就吃不了饭!”
“从第二年开始就有不少人不种桑叶啦,可是无一例外,庄稼地全被踏烂了。”
云水有些不可置信,怎么会如此?
洛眠的脸色有些不好。
“那这样的游行活动,一般都是如何收场的呢?”
刀疤脸用烟袋锅子指了指不远处。
“这不是嘛,咱们的曹县令来了。”
洛眠随着刀疤脸指向的方向看去,一个身穿藏青色县令服的男人,满头大汗的跑向带头的中年男人,
曹县令看起来得有个四五十岁了,有些驼背,个子不高,身体瘦弱。
“阿曼啊,你怎么又带人出来啦!”
“我们不是说好了吗!我去给朝廷反应,你这边先不要动的吗?”
游行带头的中年男人名叫李曼,大家都叫他阿曼。
“曹县令,这几年来你哪次不是这样说的!可最后总是一拖再拖,拖到我们不得不种桑叶为止!”
“我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啊!这样下去我们真的活不下去了啊!”
阿曼身后的人也七嘴八舌的附和。
“看看人家长乐国?你再看看我们?同一片土地怎么就相差这么大?”
“我爱我的土地,我爱我的天衍国,可是谁爱我啊?”
“这可叫人怎么活下去啊!”
……
曹县令摆手,示意人们安静。
“乡亲们啊!咱们要以大局为重!天衍农业革新也是好事!你们种桑叶卖给养蚕的商户,商户用蚕产丝卖给制衣局,这样就完成了闭环啊!”
阿曼大声说道:“放屁!什么他妈的闭环?我们根本卖不出去!哪里有环!”
众人群情激愤。
曹县令擦着额头的汗珠。
“听我说听我说!这是农业革新,万事开头难!我们要迎难而上!我们要讲立场!我们要以大局为重啊!”
阿曼眼睛通红。
这么多年的生活经验告诉他。
“讲立场”,就意味着不打算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