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名哲再三确认,语气中带着小心翼翼与激动。
“我骗你做什么?”
曹名哲又要跪。
“不用跪。”
曹名哲还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,给洛眠磕了三个响头。
“我不仅替我自己跪,也是替三川的百姓跪!”
……
云水在门外有些心不在焉。
摸了摸袖袋里的那个粉红色荷包,脑子里不禁升起疑问。
秋至为什么要送给我荷包?
我一大男人挂着一个粉色的荷包,不太好吧?
我要是不戴的话,秋至会不会觉得我嫌弃这个荷包呢?
云水胡乱的挠了挠头。
而后自言自语:“她送了我东西,我是不是要礼尚往来?”
“啊……好麻烦……”
洛眠推开门看了云水一眼。
“什么好麻烦?”
云水赶紧站直:“没,没什么!”
洛眠从来到三川后就发现云水有些心不在焉的。
既然云水不愿意说,洛眠也不想多问。
“那就走吧,弄些酒菜去找楼下的疯老头。”
“主子,那老头身上的馊味,八百米外都能闻到!”
“你找他干嘛啊?”
洛眠瞪了云水一眼。
“是,主子。”
……
荷包的制作者——秋至。
自从把荷包给了云水后,她的小心脏在一想到云水时就扑通扑通乱跳。
流轻恢复的差不多了,春至自然也回到了沈府。
“秋至,你在那里傻乐什么呢?”
秋至并没有理会春至,而是继续买那里傻乐。
春至担心她中邪了,赶紧上前拍了拍秋至道:“秋至!你到底怎么了?”
秋至赶忙回神。
“什么?要我做什么??”
春至一看秋至这样子不禁打趣道:“怎么了?莫非秋至的小脑袋里正在想着什么人?然后被我打断了?”
秋至的小脸一下子就红了。
春至吃惊的说道:“莫非被我猜中了!?”
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