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释道:“嫂子你误会了,这茅台我不是用来送礼的,我是留着自己喝!”
“自己喝茅台!你咋想的?”吴敏白了王朗一眼,就像是在看一个败家子。
王朗尴尬地挠了挠头,随即付了钱,手中拎着刚买的烟酒,对着吴敏笑道:“嫂子,中午我请你和向前哥下馆子。”
“你可拉倒吧!下什么馆子!你可别破费了!”吴敏摆摆手,“你还是把钱省着点儿用,将来娶媳妇用。”
“吴敏,咱们中午必须去吃顿好的,你不知道,这小子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“土财主”,他随便动动笔杆子,写个小说就有好几百的稿费,就连写首诗,稿费也有八十多。所以啊,你可千万别跟他客气,今天这顿饭,就让他这个‘土财主’来请客!”
站在一旁的王向前见自己未婚妻为了给王朗省钱不想去,便毫不客气地揭了王朗的‘老底’,但是脸上却溢着与有荣焉笑容。
“嘿,你小子真是深藏不露啊!”吴敏听了自己未婚夫的话,不仅对王朗再次刮目相看。
王向前刚才说的话虽然不是很大,供销社内的众人皆有所闻,一时间,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汇聚到了王朗身上。
这突如其来的关注,让王朗不禁有些手足无措,脸颊微微泛红,仿佛自己偷了别人的东西,虽未被当场揭穿,但那众多目光的注视,却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“曝光感”。
“走了!”王朗拉着王向前走出了供销社,直奔火车站方向而去。
就在,王朗拉着王向前,前脚刚走出供销社,后脚吴敏就被供销社里的大姐们团团围住,她们七嘴八舌地询问起王朗的感情状况,诸如是否有女朋友之类的八卦问题。
这时,就连一直坐在桌前,一直认真看书的女青年也放下手中的书,走了过来。
李娟,今年二十岁,七七年恢复高考时,她就以优异的成绩考过了大学的分数入取线。然而,因祖父的地主身份,她的大学梦遗憾地破碎了。
幸运的是,公社领导惜才,于是将她安排到了供销社工作。
今年,中gong中yang作出《关于地主、富农分子摘帽问题和的、富农子女成分问题的决定》,同时宣布:除极少数坚持反动立场的以外,凡长期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