价值不菲,更别提其他特色与野味了。
“你这次不会亏本吧?”范兴邦望着满桌的菜品后,笑着打趣道。
“亏本倒不至于,最多就是不挣钱。再说,我也是‘白山市藏酒协会’的一员嘛!”王朗笑道。
就在众人纷纷入座时,王朗却注意到,宾客们似乎自然而然地分成了两波,彼此间隐隐流露出一种微妙的氛围。
正当他感到纳闷时,范兴邦轻声解释:“那两桌为首的是徐国强和刘红兵,他们是喜欢研究酒文化和品酒之人,自认为是真正的爱酒人士。”
“而咱们这桌,都是身价不菲小有成就之人,既喜欢酒文化,也热衷于老酒收藏与投资。”
王朗听后顿时明了,这就像金庸笔下的丐帮,净衣派与污衣派虽同为一帮,却各有坚持与追求。
随着菜上齐后,两箱茅台与一箱五粮液也被平均分配到三张桌上。
这顿酒宴一直持续到下午近三点才结束,王朗作为东道主,自然成了众人敬酒的对象,差不多喝了两斤的白酒,这已经达到了他的酒量极限。
酒宴结束时,王朗已经醉倒,他仰躺在椅子上,甚至连“白山市藏酒协会”的宾客离开时,他也没能起身相送。
范兴邦并未随大巴车离去,他看着仰躺在椅子上的王朗笑着说道:“你的酒量,还得再练练啊!”说完,便在司机的搀扶下离开了饭庄。
第二天,王朗在口干舌燥中醒来,一大杯水下去,才依稀回忆起昨天最后好像单贵和老黄把自己抬了回来。
在换掉沾满酒气的衣物并洗了个澡后,他前往了饭庄。
“老板,你来得正好,我刚熬了小米粥,养胃的。”老黄热情地招呼道。
“给我来两碗!”王朗靠在椅子上说道。
此时,王慧拿着一沓钱走了过来,“老板,昨天范总的司机临走时留下了这一万块钱,说是饭钱。”
王朗接过钱,笑道:“既然是人家的一片心意,那我们就收下吧。总不能真的让我们赔本吧!”
吃完早饭,王朗回到院子刚把一万块钱放进保险箱,手机的提示音便响了。
王朗掏出手机一看,发现是一条来自“掏宝”的信息,那是一个专营老电影胶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