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几位年长的村民闻言,不由地笑出声来。“小子,你这是方法不对嘛!跟着牲口这么转,不晕才怪呢!”
“啊?那我该怎么办啊?”王朗一脸迷茫。
“来来来,看好了,我教你怎么做。”
王春山一边说着,一边牵着骡子,熟练地拉动石磙,为王朗做起了示范。
王朗恍然大悟,原来正确的方法是引导牲口转动,而自己则需保持相对稳定的站立,而非像自己之前那样,盲目地跟着牲口一圈又一圈地跑,难怪会感到头晕目眩。
学着王春山的手法操控牲口的绳子,王朗渐渐找到了感觉,头晕的症状也缓解了许多。但打场这门技术活,显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全掌握的。
两三个小时后,尽管王朗已经尽力,但头晕的感觉还是愈发强烈,他知道自己必须休息一下了,否则真有可能要晕了。
“朗哥,你没事吧?歇一歇。”一旁的王卫兵关切地问道。
“可这边稻谷?”
“我帮你。”王卫兵二话不说,便接过了王朗手中的缰绳。
望着王卫兵的身影,王朗不禁感慨道:“打场这活儿,真是不容易啊!当个农民,远比想象中要难得多。”
正当王朗正感慨呢,一阵“突突突”的轰鸣声骤然响起。
“这是什么声音?”
这突如其来的声响之大,瞬间吸引了打谷场上所有人的注意,他们纷纷抬头,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庄子入口的方向。
“是不是有车开进来了?”
众人议论纷纷,原来竟是公社里的那台50型拖拉机。
只见王春来悠然自得地坐在拖拉机后轮上方的机盖上,嘴里吧嗒着旱烟,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。
王向前骑着自行车跟在后面,一群小娃娃们见状,兴奋地如同小鹿般蹦蹦跳跳地迎了上去。
“去去去,快让开,别挡了路。”
王春来笑眯眯地挥手,驱赶着围靠过来的小不点儿们。
“曲同志,你把车子停打谷场边就行。”
“好嘞,没问题。”
随着拖拉机的轰鸣声渐渐减弱,它稳稳当当地停在了打谷场的边缘。立刻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