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伙轮流上阵,才好不容易把它挪进了仓库。要是按铜价卖给废品站,少说也能换得几百元的进项呢。”
王春来闻言,轻轻点头,补充道:“这两年铜价不景气,不然早卖了。”
王朗听得目瞪口呆。“那口铜钟,至少是‘国宝’级别的文物。你们竟然要把它当废铜卖了?”
“既然如此,那就不能怪我了!”王朗心中暗忖,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,轻松说道:“何必麻烦去废品站呢,直接卖给我吧,岂不更方便?”
“你小子要那玩意儿干啥?放家里都嫌占地方!”王春来不解地摇了摇头。
“叔,我就喜欢那些老物件。”王朗笑着道。
“既然你这么喜欢,就不要钱了,你为队里做了那么多贡献,我怎么能再收你的钱呢!”王春来摆摆手说道。
“春来叔,这钱您必须要收,这口钟是队里的集体财产,若是我白拿,恐怕会引来非议,你也会被人背后说闲话的。”王朗这时说道。
王春来闻言点点,“就按铜价来定吧!”
王朗闻言,立刻返回家中,迅速从抽屉深处翻出五百元现金放进挎包中,背着就去了队部。
将五百块钱交给会计王国福后,王朗找来了王建军、王建民两兄弟。不多时,王向前也带领着一队民兵,共七八人,浩浩荡荡地加入了搬运的行列。
十个汉子,肩挑手抬地把铜钟搬上了拖拉机。
随后,王朗驾驶拖拉机,满载着铜钟缓缓回到了自家门前。
十人再次肩挑手抬,将铜钟小心翼翼地搬进了王朗家的小仓房里。
在答应改天请众人吃饭后,王朗送别了帮忙的众人,随后转身回到了仓房。
这口铜钟风吹雨淋多年,表面已覆盖了一层厚厚的锈迹,长期敲钟都没有把它们震掉,简直是长在上面。
王朗手持干毛巾使劲擦,总算让这座铜钟露出一些本来面目。
此钟显然由优质黄铜精心铸造,浑然天成地分为钟身与提钮两大部分。
其高度约莫一米二有余,底部直径估摸着八十厘米,而顶部则巧妙收窄至不足半米,整体设计呈现出一种修长而优雅的姿态,线条流畅,整体造型瘦长纤细。
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