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所在。
就在这时,饭庄的大门被猛然推开,一个身材魁梧、满脸怒气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。
老妇人一看见这男人,即刻迎上前,语气中满是委屈,“女婿啊,你可算来了!就是这个人,他不仅欺压我们,还恶意敲诈我们!”
黄承德听闻此言,眉头紧锁,沉声问道:“敲诈?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
老妇人添油加醋地叙述了事件的来龙去脉,其中不乏对王朗的恶意中伤和夸大其词。她的言辞激烈,仿佛要将王朗描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。
听完老妇人的控诉,黄承德的脸色变得铁青。他走到王朗面前,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瞪视着他,怒声质问:“就是你,敲诈我的家人?”
王朗却毫不畏惧地抬起头,目光平静地与黄承德对视。他语气坚定地说:“黄先生,请注意你的言辞。我并没有敲诈任何人,只是要求他们赔偿我的损失而已。”
“损失?”黄承德不屑地冷笑一声,“什么损失能值十五万?你以为随便拿瓶酒出来就能蒙骗我?”
王朗轻轻摇头,神色依旧平静:“黄先生,如果你对此有所怀疑,尽可以去查证。看看这瓶七八年的葵花茅台,是否真的值这个价。”
就在这时,中年警察也站了出来,他手中拿着那张收据,向黄承德展示:“黄先生,这是王先生提供的收据,可以作为证明。”
而此时,范兴邦和李唯一也走到了王朗的身边。范兴邦拿起那瓶被打开的茅台,仔细端详了一番,然后惋惜地叹息道:“哎,真是可惜了!这么好的酒!”
“警察同志,我能证明这瓶酒确实是七八年的葵花茅台。十五万的价格一点也不高,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公道。如果是我,可能会要更高的价格。”
老妇人见有人站出来为王朗说话,立刻气急败坏地指着范兴邦怒吼:“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?你们是不是一伙的?”
黄承德见状,立刻狠狠地拽住老妇人的肩膀,将她往后一拉。他迅速换上一副笑脸,对范兴邦赔罪道:“范总,真是对不起。这个不懂事的老东西不认识您,冒犯了您,还请您大人有大量,不要跟她一般见识。”
范兴邦却摆了摆手,淡然地说:“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