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青鸢摇了摇头。
顾青鸢略一颔首,她本也没抱太多的期望,若张管家愿意道出真相,当初也就不会只说让她烧一捧纸钱了。
“婆婆,家里可备了纸钱?”既是张管家的遗愿,她自不会辜负。
婆子摇摇头,“事情来得太突然了,我还没来得及去买。”
那厨娘却突然想到了什么,阿巴阿巴的比划着引着众人随她去了厢房。
厢房里堆着一些木柴,还有一小捧纸钱。
厨娘手指翻飞的比划着,婆子与顾青鸢解释道:“这些是张管事之前祭奠故人用剩的。”
顾青鸢点点头,纸钱白得刺眼,诉说着不详,似乎早已预兆了这院中主人的结局。
她接过纸钱,一点点放入铜盆中,火焰舔舐纸钱瞬间湮没一切。
顾青鸢一直望着铜盆中的火焰,倏然,她眉心一挑,抬手制止了白霜要扔纸钱的动作。
“县主,怎么了?”
顾青鸢面色不变,淡声道:“剩下的纸钱带到墓地再烧吧。”
白霜虽不明所以,但还是听话收好。
直到两人上了马车,顾青鸢才神色激动的道:“纸钱上有字。”
白霜连忙细细翻看,手里的只是普通纸钱,并无任何异常。
“方才在烧纸钱时,上面确确实实映出了字迹。”顾青鸢完全可以笃定。
白霜忽然想起一事,“军中在传递重要消息时会使用一种特殊的药水,写后无形,遇水遇火后才会呈现出来。”
顾青鸢闻言越发确定了心中的猜测,“张管家曾随军征战沙场,知晓这等药水也不奇怪。”
两人回到公主府便立刻找了蜡烛来,将所有纸钱都灼烤一遍,最后拼凑出的言语让两人都尤为吃惊。
“县主,是我们想错了还是张管家的遗言有误,这……不可能吧。”
永平侯就算不是正人君子但也未曾听闻他贪恋美色,怎么可能和自己的儿媳……
单是想想白霜便觉得毛骨悚然。
顾青鸢却理清了很多当时觉得不合情理的细节,难怪一向不沾琐事的永平侯会出面维护顾宝瑜,难怪那日张管家要打断她的逼问。
“难怪他们要杀了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