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。今日,喜酒管够!”蒋弦意味深长的留下一句,拉着顾念芝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。
入了新房,喜婆正拿着喜称要蒋弦挑开新娘的盖头,蒋弦却只接过喜称冷声道:“你们全都出去。”
喜婆一愣,“世子,还有流程未完……”
蒋弦扔给她一包沉甸甸的银子,面色冷峻的又一次道:“全部出去,听明白了吗?”
府中人都知晓蒋弦的性子,闻言皆躬身退出无人再敢有意义。
顾念芝坐在床上捏着裙摆不知所措,蒋弦没有挑起她的盖头,她一时看不清屋内的情形。
“盖头自己掀了便好,还等着我亲自动手不成!”
顾念芝闻言心中酸楚一片,咬了咬嘴唇扯下了眼前的红色。
房间内布置得温馨喜庆,可她知道这一切都不是为她准备的。
蒋弦脚步急切地走到那口硕大的箱子前,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冷沉以外的样子。
她多希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,她不想看自己的丈夫要与另一个女人洞房,不想成为可有可无的妾室独守空房。
老天,谁能来帮帮她!
……
容锦这两日一直在追查重伤白霜的人。
他向来护短,无论是亲友还是属下。
更何况顾青鸢因为白霜受伤伤心不已,她一落泪,他便想要杀人。
蒋弦身为锦衣卫指挥使,自以为行事天衣无缝,可容锦征战沙场数年既为不败战神又岂不心细如发,终是被容锦查到了线索。
“这蒋弦未免也太小心眼了吧,为了报复王爷您居然想出打劫这种小儿科的戏码来!”
容锦却已翻身上马,眼底猩红,“他针对不是白霜,而是青鸢!”
白霜会武,有她陪在青鸢身边蒋弦自难以得手。
可若他无故伤了白霜势必引人多疑,所以才会等着白霜翠红自京兆府取了银子后以打劫为掩饰,重伤了白霜。
行云怔愣间容锦已飞驰而行,他后知后觉也连忙上马跟上。
顾善仁正在宴请宾客,忽见容锦阔步而来,不等他起身去迎便被容锦一把抓住了衣襟,“青鸢呢?她人在哪?”
顾善仁被吓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