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表着我朝颜面,奉王殿下如此行事,置我朝体面于何地?置陛下威严于何地?”
“而自那以后,四方馆诸国使臣人心惶惶,诸使臣受到了惊吓,不知有多少人心生退意。”
“如今殿下却信誓旦旦,竟言‘绝无错漏’,臣不敢苟同!”
“光说那倭国,本为大庆的友善邻邦,却被奉王无端殴打使臣。”
“倭国使节和臣哭诉,只想早日离开大庆回国,已经无心再出席旦日大典。”
秦会之话音刚落,殿内便响起一阵窃窃私语。
众臣的目光纷纷投向立于玉阶之上,一袭王袍的李彻。
李彻神色不变,只静静地听着。
待秦会之说完,他才上前一步,拱手道:“父皇,儿臣有话要说。”
皇帝微微颔首:“讲。”
“儿臣惊扰诸国使臣,却有不妥之处。”李彻缓缓道,“近几日闭门思过,儿臣痛定思痛,必会痛改前非。”
听闻此言,朝臣们满脸诧异。
竟然服软了?这还是奉王吗?
而李彻脸上的歉意一闪而过,随即继续道:
“但秦侍郎所说,儿臣并不赞同。诸国使臣若真是友善邻邦,岂会和儿臣一般见识,为这些许小事缺席旦日大典?”
“小事?”秦会之冷笑道,“殴打使臣,还是小事?”
李彻回道:“秦侍郎刚刚说,倭国使臣不想出席大典,可是确有其事?”
秦会之平淡道:“臣亲耳听见的,如何不实?”
“好!那么好!”李彻嘴角敛起冰冷的笑意,“朝会散后,本王便亲自带着锦衣卫,再去一趟四方馆,向倭国使节好好‘道歉’!”
“若倭国使节不肯原谅本王,本王就一直‘道歉’,直到他原谅本王,肯出席大典为止!”
“其他使臣也是如此,儿臣挨个上门‘道歉’,愿向父皇立下军令状,他们绝无一人胆敢缺席大典!”
众臣倒吸一口凉气,都听出了李彻的话外之音。
您那哪是要给人道歉啊,您这是要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,逼着他们去参加大典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