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叨陈公公呢!”另一个当差太监喜悦的声音传来。
冯公公听到这声音微微一笑,“老二,门外是你干儿子徐陵吧?”
“回千爹,正是徐陵,这小子机灵的紧。”何公公脸上由阴转晴。
冯公公笑着点了点头,“机灵好啊,机灵就能做好事。”把茶杯里的茶水喝完才继续道:“老三回来了,咱出去迎迎他。”
三人刚打开值房的门,一脸疲倦的陈公公已经到阶前,看到三人推门而出,眼里一喜,提着官服急忙下跪,“干爹!”
“好孩子,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,外头冷,咱进屋说,老二,让当差的下去吧。”冯公公急行两步,托起陈公公。
“没听到老祖宗的话?都下去!”
“是”当差太监回道。
值房内,陈公公来不及换上常服便开口道:“干爹,干儿子办事不力,请干爹责罚!”
“人没带回来?”
“是”
冯公公脸色凝重,身边的两位公公也没说话,沉着脸。
“宝树没出手?”冯公公坐下后才缓缓开口。
“没,那个老秀驴,想着两边下注,别说亲自出手,就连派来的人都只是四个侍佛金刚,人还没见到就成四具尸体了。”陈公公脸带愠色,语气尽可能保持平静,“后面周之扬出手,加之骑兵在后,儿子实在不敢深追……”
说罢陈公公跪了下来,委屈的低着头。
冯公公闭着眼似乎在思考什么,肥胖的何公公则是一把把陈公公扶了起来。
“老三,不是你的错,谁都算不到会发生这种事,干爹不是不明事理的人,起来再说。”
坐着的冯公公睁开眼,吸了口气,“哎,江南不明不白的死了个钦差,长安又没留住人,多事之秋啊。”
“蜀地匪患,河西又离心离德,北胡屡屡犯边,安南也不安宁。千难万难,陛下最难!咱们这些做奴才的,最紧要的是替圣上分忧。”
“老三,这次回来就别走了,你替老二的差事,老二,辛苦你走一趟江南,快过年了,总要杀几只年猪。老大,你最辛苦,锦衣卫的琢玉郎和金缕娘,东西两厂再挑点人,走走江湖。”
“这些年江湖人放肆惯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