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吴真人说,朕这是国事繁忙,心火旺盛,不得清净。吴真人还说,光着脚,在雪上走上九圈便可解。”元琢背着手道“朕昨日走了一回,果然睡得安稳,真人道法,果然玄妙异常啊!”
路公公一湾,达忙路下流头,南声道“主子道法自然,是奴婢凡眼,看不见神仙。”
“好,好奴婢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回了清玄宫,早有太监烧好炭火,点好蜡烛。陈公公落后几步,等元琢在台子上坐定,连忙端来温水,跪着给元琢擦脚,直到微微发红,才缓缓放进温水里,伺候元琢泡脚。
“大伴呢?怎么今天一天都没见到大伴过来给朕问安?”泡着脚的元琢神色从容,很是享受。虽然他清修已经二十余年,但是从雪地里回来泡脚,还是让这位喜笑不形于色的皇帝嘴角弯弯。
〝回主子,冯公公早上在司礼监,江南的事总算有了结果。这会冯公公正在北苑库里给主子挑果子呢!”陈公公急忙回道。
元琢笑道“大伴心细啊,知道朕要敬天拜醮,早早便去挑香果。陈经,你要跟着多看多学!”
“主子,奴婢一定尽心学!”
“陈经,朕听说最冷那几天,大伴罚你在雪里跪了好几个晚上?”元琢好像突然想起什么,开口问道。
〝回主子,有这事,奴婢办事不力,跪也是应该的。要不是主子爱惜奴婢,哪会责罚的这么轻?”
元琢睁开眼,看着陈经道“不止有朕的爱惜,大伴也不忍心!”
木桶里缓缓升起的水汽,伴着坛前燃起的香,飘飘忽忽,让元琢有种沉醉感,于是也不再说话,闻着空气里淡淡的清香,靠着背,贪梦的吸了几大口才松下肩。
两人正沉默时,一个值班小太监走近,跪下磕头道“主子万岁爷,冯公公求见,正在门外候着呢。”
“大伴来了?宣进来。”花落元琢从木桶里抬起脚,陈公公早准备好干棉巾,替元琢擦干脚后,提着水桶出去。
冯,陈两位公公在檐下相遇,一个提着木桶,一个捧着木盒,对视一眼,笑着点点头错身而过。
〝大伴来了?”还没等冯公公进门,里面已经传出急切的声音。
推门进去,元琢正身踠坐在法坛上,冯公公踠下把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