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主审王沿同都憋着笑。
你个贪官装什么心怀百姓呢?还不忍心,你贪的时候可没有什么不忍心啊,那一箱箱白银,倒给你解释的义正词严。
徐韧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,翻供也找个好点的由头啊!知道在这件事上没办法问出点什么,只能岔开话题“那赈灾款呢?也是为国为民?”
徐韧倒是笑了起来,嘴角弯弯的看着徐韧,好似一个地痞流氓在调戏一个花季姑娘“徐大人这是什么话?三个县水灾,陈某没有赈灾吗?米粥陈某可是按着大齐律熬的!”
“朝廷赈灾可不是粗米和米糠!”徐韧怒道。
“粗米和米糠能不能熬粥?”
陈付一理直气壮的问道,赈灾这事他真不认,就那么点钱,粗米和米糠还是他舍下这张脸才求来的。赈灾的银子他是贪了,可也没贪多少,也就一成!说到天上去他也觉得自己是好官!
人家都是四成起贪,他就贪了一成,这算什么贪污?最多是个损耗!
徐韧拍桌而起“白米换成粗米,甚至是米糠,你还敢如此理直气壮,可真叫徐某开了眼!”
“呵,那些粗米米糠我也没拿回家啊,不还是灾民吃了?这事,我不认!”陈付一嗤笑开口,嘲讽般说道。
见徐韧沉默,陈付一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,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,甚至还抬起头问赵就要杯茶喝。
赵就端着茶杯,心里一万个p,这种人都能当官,大齐看来是真完了。
一边的沈公公倒没那么多想法,把喝了一口的茶放到陈付一手上,和煦笑着。陈付一也不客气,一口茶下肚,好像得胜的将军,马上就要跟徐韧对线。
“带罪员林匮。”徐韧没了办法,只能从其他人入手,前两天提审其他人,翻供的翻供,叫冤的叫冤,只有林匮什么话都没说。柿子当然挑好捏的捏。
林匮倒是被两个锦衣卫看着走进来,二话不说往凳子上一坐,从陈付一手里接过茶杯。虽然镣铐齐全,但是那副悠然的样子,不像个罪犯。
“林大人,修河公款,赈灾款,经过谁的手?又是受谁指示?”徐韧这话甚至已经指名道姓,只要林匮开口,那必然会露出破绽。
但林匮可是官场老油条,他自然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