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啊”李益贞先开口,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,不停捧着赵就,说的好像地上仅有一样,让赵就脸红不少,分不清是酒醉还是真的脸红。
推拉了几回,赵就也算安然接受,斜靠着栏杆,捏着空酒杯,得意笑着“大哥,老弟也是有点本事在身。要不然哪敢一个人护着大哥进蜀地?”
“哎哟老弟哦,这哪是有点本事,那是相当有本事啊!”李益贞说着,给赵就添了杯酒,眯着眼睛笑道“接下来就全靠老弟了,哥哥就在老弟身后混吃等死了……”
“小心行事还是要的,我看情况不对呀。”
赵就喝着酒,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,神情严肃的劝着,不敢有丝毫懈怠,世袭侯爷的独子,来头太大,由不得不小心。
两人一直喝着,直到一壶酒喝完,李益贞才捂着微红的脸颊,回了船舱。赵就则是站在船板上,倚着栏杆吹风,月光皎洁,索性赵就就不睡了,盘腿而坐,默默修炼。
一夜无恙,直到天亮,跟船夫交代了几句,才转身回到自己船舱,伸伸腰,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,呼呼睡去。
再睁眼时正好天色近黄昏,太阳西斜,一切如常,船还是慢悠悠的往前走。离开楚州已经五天,前方路程已经不多,再有三四天就可以在余州换马了。
一切顺利的话,路途不会再出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