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杀的时候没想这么多,回过头来想想,疑点一个接着一个。要不是和画像上长得一模一样,赵就都怀疑是不是自己杀错人了。
看着远处逐渐模糊的雨雾,赵就眉头紧锁,伸手感受着秋雨,心绪总是不得安宁。等手心蓄了一点雨水再握紧拳头,任由雨水从指缝间流出来,仿佛波动的情绪已经随着流水流出心里。
想不通的事干脆就不再想,反正银子收了,反悔不了,人杀了,也反悔不了。既然已经无法改变的事,再去想也是白搭,不过是白费心思的安慰罢了。与其想这些烦心事,还不如认真想想银子怎么花。
改变思路之后,果然天高海阔。自欺欺人般笑着,心情顿时由阴转晴,甩甩手,背着手悠闲看雨,杂乱无章的雨丝如今看来倒也别有一番滋味。
身后李益贞缓缓走了出来,一脸惆怅的看着雨幕,感慨道“诗文里说:少年听雨歌楼上,红烛昏罗帐,壮年听雨客舟中。以前吧,总觉得雨有什么不同的,什么时候不一样了?”
“一路走来,还真有不一样的地方,这南方的雨啊,就是比京城的婉约一些。”
赵就笑笑,调侃道“还伤春悲秋起来了,我可先说好,对着雨我可做不出“指上白缨锁巨龙”这种诗。”
李益贞唉了一声,挥挥手感伤道“当然不是作诗,有点想家罢了”
“我有点想暖香阁的姑娘们了”